孟行悠惊呆了,看见孟行舟吃痛得眉头紧蹙,急得眼泪瞬间往下砸,踮起脚扒着(zhe )他的肩膀(bǎng )要看看后脑勺:哥哥你没事吧?你帮我挡着干嘛啊!
迟砚站起来,对孟父鞠了一躬,声音有些(xiē )哽:叔叔谢谢您,谢谢您的成全和理解,也谢谢您包容我的不成熟。
你这样夸我一辈(bèi )子可能就(jiù )这一次,我要录下来作纪念。
避无可避,迟砚迎上去,对着孟父恭敬地笑了笑,主动(dòng )交代:叔(shū )叔您好,深夜叨扰很不好意思。
他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,或许根本没有意义,但他不(bú )想走。
孟(mèng )母破涕为笑,用纸巾擦了擦眼泪,无奈道:你少用糖衣炮弹往我身上砸。
迟砚四处看(kàn )看,也没(méi )在电线杆上发现监控摄像头,他把手机揣进衣兜里,利落爬上歪脖子树,踩着树干走(zǒu )到围墙上(shàng ),缓缓蹲下,低头目测了一下,围墙到地面的距离,趁四周无人,直接跳了下去。
孟(mèng )母把果盘(pán )放在女儿手边,看见她在做题,欣慰不少,轻声说:刚切的雪梨,放久了就不好吃了(le )。
孟行悠(yōu )打开卧室门,顶着跟鸟窝似的头发, 如同行尸走肉般从楼上晃到楼下。
孟行悠越哭越大(dà )声:我妈(mā )让我跟你分手,迟砚我不要分手,我已经很努力学习了,我文科成绩就是提不上去我(wǒ )有什么办(bàn )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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